一个民族,巅峰时影响着全世界的左派青年,曾放言神州六亿皆尧舜,结果呢,在晚年也不得不谋求自己原本看不上的法律帮助来试图保证某些成果的续存。
在梁远的世界观里,人力终有穷尽时,更别说渺小的个人了,梁远所言“不是一个人的远嘉”纯粹是有感而的肺腑之言。
听梁远说完,祁连山眼神中的忐忑换成了知己般的欣慰,倒是唐婉盯着梁远看了半天,最终觉梁远的眼神里满是坦然。
“有时候小远的世界观简直成熟的可怕,真搞不懂你这个家伙远玲到底是怎么教育出来的。”唐婉满怀感触。
意外的听到了老板的心声,祁连山怕唐婉可能有话同梁远说,知趣的起身告辞。
唐婉和梁远又聊了一会国内的局势和同西门凯撒克家族间谈判的种种,直到晚上才回了共和国驻港办的办公地点。
这次唐婉来港,一直使用着联航的名义打着考察香港航空市场的由头,因此唐婉没在酒店居住而是住在了驻港办。
梁远把送唐婉出酒店,顺路在酒店底层的餐厅填了填肚子。
从餐厅出来,梁远又转进了距离餐厅不远的一家饰品店,虽然和两个丫头才分开月余,不过有礼物总好过两手空空的回去,特别是宁婉嘉刚刚替自己应付了方师太。
买了一款拇指大小的蝴蝶结胸针和一串由细碎铃铛构成的白金手链,梁远拎着购物袋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梁远翻出酒店提供的旅行手册,正在查找着直航盛京的航班房间电话却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宁婉嘉清婉的声线映入耳际。
“小远,晚饭吃了没有。”
“刚刚送走宁姨,回来时顺路吃了,不过嘉嘉难怪宁姨说我俩话多,三个小时之前我们还在讨论晚上我该吃什么,刚刚过饭点嘉嘉就来回访了。”梁远调笑着少女。
“猪头,要不是这边生了好玩的事情,人家才懒得给你打电话呢。”少女的嗓音里满是撒娇时的柔腻,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