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办法。
压抑着心里幸灾乐祸的恶趣味,林建毫不犹豫的把联合信托的情况详细的和纪廉明说了一遍。
“你是说深圳展银行在联合信托的持股只有百分之十,而且当时还是以行公司债的形式筹集的注资资金”纪廉明问道。
“当时的展银行筚路蓝缕,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现金入资联合信托,只能采用这种方式获得联合信托的股份,也正是如此双方当初约定,如果未来深圳展银行打算退出联合信托,手中的股份将由联合信托优先回购,回购价格视联合信托最近三年的业绩而定。”林建说道。
“林总的意思是说,深圳展银行无权单独处置手中的联合信托股份”
看着林建给出肯定的答复,纪廉明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
“联合信托的实际负责人是谁”丝毫没考虑林建的面子,纪廉明追问道。
由于刘文岳把精力都放在了民主德国,目前的联合信托只有负责执行的普通工作人员,不过名义上林建是挂名的最高领导,兼着联合信托的总经理职务。
“刘文岳,台湾人。”林建的回答简洁无比。
看着纪廉明的神色一滞,林建忽觉爽快无比,纪家在南粤的强势对于许多中层来说早已是人尽皆知。
前几年纪家的一个外侄在严打期间于大街上调戏妇女,被边防公安制止后恼羞成怒用军刺废了人家一条腿,虽然纪家果断压下了此事,还把被刺的当事人安排到粤北一个县城当了副局长,不过知情人中对纪家家风和行事方式不以为然的大有人在。
无论是八十年代还是步入新世纪,统战问题都是共和国的最高目标和核心国家利益,除非智障或者找死,没人敢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玩什么花样。
林建在纪家的老宅足足呆了三个小时,除了绝口不提那个少年和两位少女,其他的东西林建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临别,纪廉明递给林建一个条子,出门后林建打开条子觉条子上写着七、八家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