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叔那个性子小远也知道,和你爸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过于方正了。宁姨怎么也不能放心离开的。”
唐婉的担心梁远倒是十分的理解。宁雷和老梁同志一样都属于信仰极为坚定的共产党员。对组织信任无比,视社会和党内的某些不良现象如仇寇,老梁同志还好说些。放在全国范围看基本是个芝麻大小的干部,根本不会有人去征求立场态度什么的。
不过目前声望如日中天的宁雷就不好说了,随着社会动荡的加剧有人把歪歪心思动到宁雷的头上去,试图利用宁雷的影响力达到某种目的可能性与日俱增,邪门歪道的游说什么的,无论唐婉还是梁远都不会担心,怕就怕有人用组织的名义下达什么错误指令才是最致命的。
梁远心有戚戚的点点头说道:“现在看,我爸幸好是个芝麻大小的段长,肯定没人关注,老梁同志就算有啥想法、牢骚也只能忍着,我们还能少操不少的心。”
听着梁远老气横秋的抱怨,唐婉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伸手揪了揪梁远的耳朵,断断续续的说道:“小混蛋,你这话要被你爸知道了,以后放假你哪里也不要想去了,老老实实的回本溪附中补课去吧。”
梁远毫不在意的嘿嘿一笑,说道:“宁姨总是和我站在一个战壕里的。”
登机舷梯在一辆金杯轻卡的牵引下慢慢的离开了飞机的客舱门,唐婉站在门边对着三人挥着手直到客机的舱门缓缓掩上。
伴随着涡扇动机越来越大的清啸声,三十多米长的ba型客机缓缓的离开了三号停机坪,拐上了机场的起飞跑道。
“小远选的飞机新涂装可比刚刚回国时那个好看多了。”看着在起飞跑道上逐渐加滑行的bac111客机,宁婉嘉抓着梁远的手掌说道。
“搭载国旗的地方还不赖,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宁婉菲也少有的表扬了一句。
别说目前的共和国民航,哪怕是进入了新世纪,共和国在飞机涂装上的审美也是相当的别具一格,无论是军方情有独钟、爱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