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轰鸣声如滚雷般从观礼台上空划过,蓝白相间的图154如脱缰的野马,转瞬间从中空掠过,把尾翼丢在了观礼台上的一众宾客面前。
看着梁海平有些戏虐、有些疑惑的目光,普京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飞行员在展示客机的极性能。”
看着还略带青年气息的普京满嘴胡言乱语,梁远终究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不是扯淡呢么,图154又不是靠度吃饭的战斗机,就算跑到西伯利亚酝酿冲刺也飞不出音来,除了那两个大型客机中的极端另类白天鹅“协和”和喜欢自由落体运动的图144之外,真没听说大型客机飞行表演有展示度这一项的。
梁海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看着梁海平认可了这一说法,在梁远身后陪同参观的古比雪夫航空联合体的人员,不约而同的出轻松的吐气声。
可惜的是,所有人都高兴的太早了,掠过观礼台的图154没给任何人面子,压根就没有转弯的意思,在古比雪夫航空联合体官员们眼巴巴的注视下沿着笔直的航线一去不返,转眼又消失在正午烈日的炎炎光辉中。
这回哪怕是出身于克格勃的普京,也是欲言又止,看起来在短时间之内也找不到为这架抽风的图154洗白的理由。
“维克多,我誓,落地之后我一定会打碎伊凡那个小杂种的鼻子。”
图154的飞行驾驶舱里,客机的主驾驶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弗拉索夫带着满头细汗,和自己的副驾驶大声咒骂着。
“机长,虽然对你的观点我表示一万个赞同。不过这也要我们落地以后才成。”客机的副驾驶维克多亚努科维奇苦笑着说道。
“鲍里斯,我们尾翼的液压回来了没有”安德烈扭头看了一眼忙碌无比的客机机械师鲍里斯吉尔伯格。
“机长,还没有,我估计驱动偏转尾舵液压系统的液压油已经漏光了,除非我们落地否则恢复的希望不大。”鲍里斯一边快的旋转着眼前的旋钮。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