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侄子,我哥哥嫂子忙,他放寒假没地方去就跟着我过来了。”
国内无论中小学还是大学,早在五天前就全部正式开学了,梁海平又不能说身后这个才是货真价实的老板,只好满嘴跑火车的胡扯。
孔华容久经风雨,听着梁海平的胡扯不仅毫无异色,反而频频点头说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摆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孔华容又介绍了自己身后的大使馆参赞,然后带着梁海平和梁远乘电梯去了大使馆顶楼。
大使馆般办公机构有着明显的不同,由于整个空间被分割成大小不等的空间,联通各个房间的走廊款宽窄不一、曲折无比,孔华容领着梁远和梁海平转过五六个弯角之后,才推开一扇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房门把两人让了进去。
深红色的地毯,深红色的落地厚绒窗帘,数组打着清漆的红木沙,浅黄色的天花板上镶嵌着几对长管日光灯,若非墙壁上挂着几张老一辈革命家的工作照,整个房间看起来和共和国国内的高层领导小会议间别无二致。
“这个会议室看着不起眼,当年主席、总理、老帅们访苏,都是固定在这里开会的。”孔华容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梁海平虽然经商天赋不错,不过终究是混江湖日短接触的资讯有限,没听出孔华容的言外之音,到是梁远结合着前世得知的苏联克格勃。在各国驻苏大使馆的水泥墙里预埋窃听器的劣迹,听出了孔华容真正的意思。
看起来通过空军给大使馆打了招呼的威力挺大的,使馆方面可能误以为自己身负什么特别任务呢,否则大使馆那么多会议室哪里会特意挑上这么一间。梁远转着眼睛片刻间就把事情蒙了个不离十
现在大使馆和国内的信息联络安全也够差的了,应该不比筛子强哪去,梁远想着共和国八十年代末,驻香港新华社社长在新世纪写的回忆录吐槽着使馆的信息安全,当时新华社的保密规则是假如某个消息想让西方知道,就使用新华社在香港本地的电报或电话直接联系北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