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教育,一个更是目睹了俄罗斯民族一落千丈的窘迫,因此两人神情都是平淡无比,到是和其他旅行者打扮人士面带激动的模样明显不同。
“嗨,是来苏联做生意的吧”一句极为纯正的东北话在梁远耳边响起。
看着眼前这位拥有浅蓝色眼睛,淡金色短的三十多岁男子说着流利和自己打招呼,无论梁远还是梁海平都是微微一愣。
“呃,你怎么知道的”转眼间回过神的梁海平就顺着杆子爬了上去。
“看两位的神色就不像来红场游玩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
“我叫安德烈基里连科,大哥叫我安德烈好了。”
“这位,你的真流利。”看着眼前这位满身活力的中青年,梁远终究没把大叔叫出口。
“小兄弟,人在江湖各论各的,叫我大哥好了。”很明显这个叫做安德烈男子,对共和国的国情了解精熟,转眼就猜到了梁远含糊称呼的因由。
这个安德烈的汉语水准绝对完爆那个说相声的加拿大“大山”,梁远看着满嘴飘着大茬子味的的安德烈,用地道的东北土话和梁海平介绍着自己的身世。
安德烈出生于共和国的哈尔滨,六十年代末期才举家迁移到苏联,父亲是苏联人,母亲确是土生土长的哈尔滨姑娘,算是中苏两国的混血。
“海平大哥带了多少货过来都是什么种类”自报家门后,安德烈有些热切的问道。
“我们带了六包风衣,两包羽绒服,总共四个款式,三个花色,男女样式各半。”梁海平眼睛都不眨的跑着火车。
“我全要了。”安德烈神情一震,也不问价,兴奋的说道。
“大兄弟,这个”梁海平用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
“现在人民币兑美元是一兑九,大家都是老乡,风衣我给你们2oo块一件,羽绒服4oo块。”安德烈豪爽的说道。
由于一直盯着安德烈的表情,梁远敏锐的察觉到,安德烈在说出报价之前又用眼睛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