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叔只是信仰的凡人,又不是水米不进的神仙,人之好恶一样不少。去年我们在罗马尼亚搞风搞雨的也没见过年时他俩说啥。”梁远随口把自己老子和宁雷丢下水当垫背的。
“中国古话讲究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早在七十年代,中东的利比亚就和我们商量过想买几颗原子弹尝个新鲜。去年我们向沙特出口了一批导弹卖了35亿美元现金,小叔又不是没做过倒腾军火的买卖,应该知道要论资金积累的度,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卖这玩意来钱更快的行业么”梁远越说越兴奋,忍不住把自己藏了许久的尾巴小小的露出了一截。
听着梁远信口雌黄,梁海平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好端端的和侄子聊挖墙角什么的干嘛,自己这个侄子说好听的叫思维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说难听的就是利欲熏心、胆大包天,看着梁远双目放光的兴奋模样。梁海平可不相信梁远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梁远哇啦哇啦的把后世俄罗斯倒爷们无所不能的丰功伟绩,挑不那么可怕的和梁海平说了几件,然后才注意到梁海平愁眉苦脸的模样。
“小叔,我又不是明天就去干这种事情,看把你愁的,我说这么多也是为了有备无患嘛,老外不是有句名言,机会向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好比这次来苏联换图154,要不是我们在民主德国做的工作到家,哪能这么顺利就理清关系。”某人察觉到尾巴有些露得过多,赶紧把话题收了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梁远只字不提军火走私,结合着已经成立的商飞,说了不少苏联在航空工业加工、材料等方面的强势设备和技术,才把疑神疑鬼的梁海平忽悠住。
t3国际列车经停欧亚两洲的分界线时,去联邦德国留学的文学男青年招呼着同去欧洲留学的伙伴,高呼着自由万岁跳下列车,热情的亲吻着亚洲对面的土地,把欣赏那块平淡无奇,土气无比洲际分界石的梁远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对即将到来那场风暴的纠结又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