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租赁这块业务做得极为庞大。
一边依托深圳展银行的中小企业主资源,一边依托柏林级购物中心这个商品和订单的集散地,联合信托把补偿贸易这种模式用到了极致,从两德拿商品订单以及生产该种商品所需的设备,然后从深圳展银行的中小企业主资源中挑选合适的用户,在外放订单的同时提供设备租赁服务,被选中的企业主若是自有资本不足可以通过深圳展银行贷款。
通过这种一条龙式的服务,在使远嘉体系内各个分支机构自身获得展的同时,也把中德贸易环节产生利润的百分之,因此,对于眼下的林建来说,联合信托的股份分红已经要比深圳展银行和联合信托董事两份本就优厚的薪金高上许多。
所谓财帛动人心,毕竟这世上还是普通的饮食男女居多,像梁江平或是宁雷那般纯粹的者还是比较稀少的,林建态度立场的转变也在情理之中。
换作此时的林建主导当初那份注资协议,梁远坚信自己已经绝对控股深圳展银行了,可惜眼下的深圳展银行已经被高层重点关注,梁远现在再从股份上搞些小动作已经是得不偿失了。
“老刘,你们在哪里住宿”梁海平看着宁婉嘉下意识里微微嘟着的嘴巴,善解人意的问道。
“我们在国贸边上的芙蓉宾馆。”
为了方便开董事会,梁海平选择了和展银行总部只有一街之隔深圳酒店住宿,距离刘文岳等人下榻的芙蓉宾馆要接近半个小时的车程。
“小远,那我们先去深圳酒店了,等你一会安顿下来给我们打个电话就好了。”宁婉嘉敏感的察觉到了梁海平意图,连忙收起微微撅着的嘴巴,给了梁远一个大大的甜笑。
在唐婉的身教言传之下,无论自己多么不情愿,宁婉嘉对梁远口中的工作可是支持的很。
看着两个小丫头和梁海平乘坐展银行的海狮面包缓缓的离开了站前广场,梁远用手指擦了擦鼻翼,扭头对刘文岳说道:“老刘,这位陈教授是谁啊,居然能说动你大过年的跑来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