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轰鸣声越来越大,高亢的引擎啸叫声直入人的心底,一架圆滚滚的c141运输机领头,六架雄猫以护航姿态围在运输机的周围,整个编队在千米之上的高空缓缓掠过机场上空。
为了跟上运输机慢悠悠的节奏,f14战斗机的变后掠翼已经张开到很大的角度,使雄猫变成了一架低性能优良的平直翼飞机。
掠过低矮的香港太平山顶,c141运输机摆了摆圆滚滚的机身,转入了启德机场的降落航道,护航的f14编队恍若飞溅的火花,瞬间远离了运输机的航道。
梁远早就自动的忽略了那架圆滚滚的运输机,紧盯着苍穹上的f14小队变换航迹,重新编组成细长的双机编队,两两盘旋在机场上空。
红色雄猫小队又一次降低了高度,进入了准备降落的航道,随f14的飞行姿态改变而不停变换着角度的变后掠翼,使整个编队有着格外妖异的美丽。
对于f14战斗机的飞行员来说,平直宽阔的民航机场跑道相对于窄仄摇晃的航母甲板,仿佛就是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红色雄猫小队的空中指挥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双机编队降落的方式。
那架圆滚滚的号停机坪,随着四具普惠tf33p7涡扇动机轰鸣作响的引擎声逐渐变小直至无声,短粗的号停机坪的正中。
运输机的尾门在气动支撑的动力下缓缓打开。一辆契型车头的美军915战术卡车先从c141圆滚滚的机腹中驶了出来,紧接着,约翰斯普雷维尔满脸笑意的从机腹中露出了头。
“哦,哦,祁,好久不见,这半个月时间给我的感觉仿佛是半个世纪那般漫长。”约翰夸张的抱着祁连山轻轻的拍打着。
梁远看着这个老家伙满面红光,菊花般绽放的老脸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现在的格鲁门航天航空绝对是意气风,踌躇满志。整个亚洲最为广阔的军机市场已经向其撩起了面纱,格鲁门完全有理由认为,那个该死的麦道已经被暂时性的踩在了脚下。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