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炉的。”
“梁厂长,对于我们搞金属冶炼的来说,守着这么个设备不能用这简直就是”朱立国停顿了一下,挥舞着手臂满脸通红的说道。
梁海平挥了挥手也没等朱立国找到恰当的形容词,哈哈一笑说道:“朱教授,这台真空炉在不影响生产的情况下可以归冶金实验室支配。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先讲清楚。凡是通过这台真空炉研究出来的冶金配方都是归我们厂子所有。”
“当然如果我们在商品上大规模使用朱教授明的金属,并产生盈利之后,作为这种金属的明人朱教授会拥有一份长久的收益的。”
梁海平转眼就想把朱立国在东大搞的预研成果统统揣进腰包。梁远听着小叔这么说差点笑了出来。
在冶金行业,经验和失败的记录都是最重要的东西,这个行业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只能提出设想然后老老实实的去做试验,走通了就是成果,撞墙了就知道此路不通换个方向继续试。
听老朱的意思这些年应该积累了不少的想法,只是限于条件没法验证。今年先让老朱把研团队建起来磨合磨合,然后明年开始砸钱好了。前世土鳖被材料卡的欲仙欲死,梁远可不想再犯一样的错误。
朱立国万万没有想到让他困扰许久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有些激动的搓搓手说道:“好好,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梁厂长能做到承诺。哪怕让我把工作关系调过来都行。”
在87年档案和工作关系还是相当重要的,朱立国这么说也算是表明心迹了。梁远心说可别,朱立国刚进入九十年代就变成了正牌的国家院士,自己挖些小鱼小虾过来慢慢培养到是无所谓,挖这么个大牛过来动静太大了,搞不好老底都会被人翻出来。只要自己这个冶金实验室设备杠杠的。资金足足的以朱立国的性子肯定是翻不出手掌心的,过几年政策宽松了搞个国家级博士后工作站和把朱立国挖过来效果都是一样的。
“那到不用,冶金系有好的毕业生朱教授以后多推荐些就好了,您要是过来了我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