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爆了,声到中途却戛然而止,还怪异地惊叫一声。
张守礼耳朵一竖,忍不住急声追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房内,铁若男的半边身子贴在窗边,修长的双腿已离地而起,一根火热的阳根突然她泥泞的花径内。
张阳一边连续耸动,一边化愤怒为欲火,邪魅低语道:“好嫂嫂,我放过外面那蠢货,绝不放过你。嘿嘿……他敢叫你一声夫人,我就十下。”
“……唔……”
铁若男抡起双拳正要捶打张阳时,张守礼呼唤“夫人”的声音又响起,而且一连四、五声。
“啪……”
张阳说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桩机般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四、五十下。
铁若男的咒骂被强烈的快感打乱,当张阳狠狠的尽根时,她不由得向前一扑,挺拔的**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那一声闷响钻出窗缝,令张守礼呼吸一顿,惊疑不定地质问道:“夫人,谁在里面?告诉我,还有谁在里面?”
张守礼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厢房逼近,而铁若男还是没有回应,砰砰声则越来越响亮、密集,令张守礼的拳头越握越紧,心想:那种声音太奇怪,太像……
鱼水之欢的声音了!难道是……男人在里面?
房内的画面与张守礼猜测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张阳已把铁若男身体的正面压在墙上,而每一次时,铁若男的就会贴着墙壁向上滑动,并在每一次抽出时,又向下滑动。
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虽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却是九分,在几十下的摩擦滚动后,铁若男为之迷乱了。
“……”
铁若男的臀部主动向后一撞,迎上张阳的大,那“奇怪”的撞击声立刻响亮数倍。
张守礼距离房门已不足十米,猜疑与怒火已经烧红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门而入的一刻,宁芷韵的声音及时飘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气捶打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