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奶奶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啊,嫂嫂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的根部,而则隔着一层亵衣,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地偷看着张守礼,还好,张守礼正一脸愤怒,认真地监听,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虽然张阳不愿后退,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躯,一指刺穿窗纸。
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
两个窗洞出现,然后叔嫂两人以别扭的姿势凝神看去,但还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阵“”声充斥。
房内,榻上,就见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正在耸动翻腾着。
只见元铃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则背对着窗口,令在偷窥的张阳与铁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铃,她已把那男人的打得又红又肿。
元铃的荡已出张阳的预料,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躯顶起来,在起落的刹那,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正在内进出。
铁若男瞬间眼眸一闪,欲躲开那一幕,脑海一晕,忍不住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玉手,一股羞人的念头强横地钻入她的心窝:啊,好小呀!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