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起,在场多少男人的眼光蠢蠢欲动。她穿着黑色裙子,长腿纤直,蜂腰鹤漆,白到发光,她每走一步都透着诱惑。
傅津言离她十米远,长腿一抬,正想要去找戚悦,抬眼看见不远处的两个人,停了下来。
戚悦旁边站了个男人,很高,气质优越,戴着眼镜,是真的温和斯文,不像傅津言笑里藏刀,是阴沉的。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逗笑了戚悦,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两人站在一起,很配,宛若壁人。
戚悦那个眼神,像一把刺,干脆利落地扎进傅津言五脏六腑里,很疼,让他顿时失去力气。
傅津言忽然没有了上去的勇气。
可他仍没有离开,像受虐般地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既不敢看,又舍不得不看她。
久违地,傅津言从得烟盒里抖出一支烟,衔在嘴边,点燃了它。喉结缓缓向下滚,烟雾里的尼古丁镇缓了他烦躁的情绪。
还有,一看见她止不住的瘾。
柏亦池看到好不容易戒了烟,又重新抽起烟的傅津言叹了一口气,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人。
柏亦池看着傅津烟嘴里咬着一根烟,目不转睛地盯着戚悦看的架势,忍不住问道:“还想要她吗?”
傅津言拿下嘴里的烟,有风吹来,烟灰抖落,灼痛了他的指尖:“不要了。”
他眼睛里的风雨翻涌最终归为一片死寂。指尖的烟熄灭,傅津言转身,离开了宴会现场。
当初两人约好分开,傅津言就是怕如果异地,他一没忍住,会干涉戚悦的学业,把她禁锢在身边。
现在的她光芒万仗,从一株白水仙变成了朱色,明艳的花。
而他只深处阴暗,有过药瘾,伤害别人,深夜又独自舔舐伤口的人。
他自卑了,他的七七成了更好的七七。
戚悦从首秀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傅津言,心里紧张得不行,怕他不来,又怕他来了是携带女伴参加的。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