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看起来很快,一晃而过,对有些人来说却很漫长。
傅津言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变了很多,他的情绪不再外露,整个人也愈发地清冷,即使现在有人怼到他面前,挑起他儿时的痛,他也是笑着反击反击回去。
这两年来,傅津言把口腔医全权交给了别人,自己把全部精力放在投资和地产开发上,以一匹狠狼的姿势迅速占尽京北的资源,再以中心向四周蔓延。
柏亦池一直挺费解傅津言这么拼命干什么,以他现在的身价好几辈子什么也不干,坐吃等死也绰绰有余。
最重要的是,他上进是好事,可傅津言私下生活跟个清心寡欲要修行的人一样,不再恋情于声色犬马的风月场所,烟酒也几乎不沾了。
“哥们,我说你这么拼命地赚钱干什么,您是缺钱的主吗?”柏亦池朝他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
傅津言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灯光流转在他神色慵懒的脸上,最后在他深浅不一的眼皮褶子投下一片阴影。
“想给人花钱。”傅津言拆了一颗薄荷扔进嘴里,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当天晚上,柏亦池生日,好多朋友都在场,他仗着自己是寿星,一个劲地灌人喝酒。寿星最大呗,大家都让着他。
轮到陈边洲的时候,酒杯都举到他跟前了,人还在角落里跟李明子在那旁若无人的腻歪着。
柏亦池冷笑一声,偏头对李明子说话:“明子,我觉得像陈边洲这种狗逼,你应该让他再追你一年。”
李明子挑眉,低头看了看一条长腿屈在沙发上,穿着西装却认真给她涂指甲的陈大少爷,红唇泛着笑意:“别了吧,我心疼。”
“?”柏亦池觉得自己走哪去都能被塞一嘴狗粮。
说来陈边洲和李明子也算年少错过,兜兜转转,两人还是在一起的例子。不过看陈边洲明白自己心意后,风雨无阻地苦追李明子一年多,柏亦池心里的不满之意多少消散了些。
晚上十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