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
有人下车,傅津言恰好漫不经心地回头,愣了几秒后,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眼底尽是看狂热。
戚悦穿着湖绿吊带长裙,两根绿色的带子贴着雪白的肩膀一路往下,露出月牙似的锁骨,白到盈盈反光。
她化了一个简单干净的妆,大红唇,头发挽起,露出欣长的脖颈和大片雪背。
肤若凝脂,蜂腰鹤漆。
戚悦就是这样,寻常清纯得让人以为她是含苞的水仙,让人想用力地欺负她,现在又成了一朵明艳小玫瑰,让人想要征服她,再狠狠地揉碎她,红色的花汁流了出来。湿了他一手。
傅津言手里的烟掐灭。然后朝戚悦走去。
两人走到入口处。傅津言一侧头,看出了她的紧张,低声说:“挽着我。”
戚悦呼了一口气,挽住他的手臂。
在过往旁人的注目下,戚悦挽着他的手臂进场。
在入场那一刻,众人的眼神集于两人身上。
在场的人要么好奇傅家少爷头一回公开带女人出现在宴会上是什么情况,其中不含有艳羡和嫉妒的眼神。
还有要么部分男士看见戚悦眼底闪过的皆是惊艳。
傅津言眼底的暗色加深,他低头凑到戚悦耳边,沉声道:“我后悔了。”
戚悦有些没听清,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问道:“什么?”
傅津言没有接腔,而是俯下身,脸色淡然地抬手将她挽着头发的油画绿色发带一抽,乌黑的头发霎时倾泻下来。
乌发红唇,将身后的雪背遮住。傅津言嘴角泛起笑意,总算顺眼了点。
戚悦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为什么忽然扯她发带,只见傅津言抬手将那根油画绿色发带随手在手腕缠了几下,打上了一个结。
傅津言懒懒散散地解释:“缺个装饰。”
只是谁也没想到,特别是戚悦,后来的傅津言薄情又冷漠,却一直戴着一根发带,再也没拿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