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开了就好了。”
“对,我怎么没想到!三哥还是你疼我!”盛怀面露喜色,差点没跳起来。
解决完这些烦心事,盛怀正要离开办公室,忽地,他看见傅津言桌上养的水仙,心生疑惑:“哥,你怎么开始养水仙了?你不是除了雏菊,讨厌任何花吗?”
傅津言推了推金丝眼镜,看着桌上白水仙,语气意味不明。
“最近有兴趣了。”
隔天晚上,盛怀把戚悦约了出来,反复强调让戚悦一定要来,说无论再怎么样,即使分手也要见一面说清楚,戚悦最终答应了去餐厅赴约。
戚悦到了餐厅后,盛怀嘴角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朝她招手。
戚悦挑起嘴角淡淡地笑了一下,等她走近,盛怀对面的男人倏然回头,看起来斯文又绅士,嘴角漫着几分笑意。
戚悦的脚步霎时停下,在看到傅津言的时候,她脸色白了几分,嘴角的笑意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