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又会露出獠牙来。
“那你有什么筹码,让我想想,不如和盛怀分手怎么样?”
傅津言心情似乎极好,整好以暇地看着她说出这个提议。
“不可能!”戚悦下意识地拒绝。
傅津言看她这反应笑了笑,似乎在看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声音无比邪恶。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余地吗?”
戚悦反应过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地问道:“他不是你弟弟吗?”
傅津言穿着白衬衣走前两步,抬手把戚悦刚才因跳舞而贴在脸上的几缕头发别到耳后,他低头看着戚悦,语气温柔。
“我这个人,就喜欢夺人所爱。”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凉,像一条无形的蛇,把她紧紧缠住,阴凉,窒息,让人呼吸不过来。
她并不会自恋到觉得傅津言喜欢她,他现在只是纯粹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戚悦算明白了,男人温文尔雅的皮囊下,是怎样的冷漠和恶趣味。他是不是乐于见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挣扎,要是这个是鸟扑腾两下,他说不定更乐意见到这场景。戚悦这会儿觉得自己心情从云端跌落谷底,她和盛怀好好地谈着恋爱,为什么要分手?
她不能。
戚悦必须想个方法,让这场不对等的交易条件变换成一场游戏博弈。男人一向喜欢征服,像傅津言这种恶趣味的男人更是,她打算以退为进,赌一把。
“来这里的人都说傅先生手气极好,是老天爷都赏光的人,您这样让我直接分手也没意思,不如我们赌一把,你赢了,任你处置,我赢了,换个条件。”
见傅津言不出声,戚悦心里没了底,故意激他:“傅先生不会不敢吧?”
傅津言眼睫毛垂下,认真思考了一下,看着她笑了一下。
“我只是在想,一会儿回酒店,我是在阳台上还是卫生间弄你?”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哄笑声,甚至还扬起了口哨身高。戚悦哪里当众被开过这么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