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看到戚悦,傅津言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很快又消失不见。
傅津言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脉络分明的手捡起厚沉沉的红丝绒,另一只手执起戚悦的下巴,声音很凉:“你叫什么?”
“我叫七七。”这么多人在场,戚悦不可能报出自己的姓名。
傅津言明明知道她的真名,却还是当众故意问她。不知道为什么,戚悦心底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油腻男人见傅津言衣着不凡,气质出众,身后又有几个隐藏跟在在暗处的保镖,自然不敢因为自己的急躁而误事。
“这位爷,这臭丫头你认识吗?”
戚悦扯着他的裤腿,仰着头看他,眼睛里蓄着泪光,丝丝懦懦的几根黑睫毛颤动着。这样的女人教谁看了不心软。
傅津言嘴角弯起,明明带了点儿笑意,却松开手。
“不认识。”
那一刻,戚悦的如坠冰窖,她不敢相信,傅津言居然见死不救。
明明初相识,傅津言是行事稳当的兄长,在医院还为了病人专门会哄一个小女孩。可现在,儒雅清贵看起来随和的一张好皮囊下,骨子里却无比漠然。
“那你今晚就只能跟着我了,爷今天因为你50万的赌局被毁,不得让爷泄泄火,得亏是个美人,不然我得亏死。”刀疤男人一把拎起她的领子,手掌覆在她脖颈处。
戚悦被勒得有些呼吸困难,她咳嗽了几声,眼睛里发酸:“把你脏手拿开。”
“帮我找小伍哥,我认识他,”戚悦的声音干涩,冲一旁的服务员说道,她费力陈述一件事实,“我来这里是工作的,是他先动手动脚在先。”
可惜,这里没人听戚悦解释,要怪就怪她运气不好,惹上了别人。
小伍从另一边收到消息赶紧跑了过来,试图上前调和:”老板,犯不上跟一个服务员较劲,我跟你道个歉——“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刀疤男人恶狠狠地踹了他心窝一脚,小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