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公司的股票下跌了?”
提问了这些后,柏亦池又在心底迅速否决这些傻逼问题。傅津言是谁?英国格兰斯格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主攻口腔医学,经验老道。
说来也怪,他回国以后没有进最好的协和医院,成为出色的一名口腔科医生。说他业务能力强吧,可这位哥也没有多上进想要进协和,而是选择了回国自己开了一家口腔医院,偶尔接诊,大部分时间是在搞投资和地产方面。
惹得傅家老爷子天天骂他不成器,天天专于安逸,不思进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不吝。
可柏亦池总觉得傅津言表面像无垠的平静风面,风一吹,他就成锋利的冰刃了。
他只是藏得好,要不然,傅津言也不会眼光独到地带领手下的公司有前瞻性地在经济泡沫下,选择了地产投资行业,一朝兴起,屹立不倒。
这过程,他半点没有靠背后产业链无数,资本雄厚在京北是有头有脸的傅家。
这些都不需要他柏亦池操心,他换了个思路。
“难道你在想女人?”柏亦池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了一下。
傅津言接过他手底的一杯炸.弹野格灌了一大口,然后慢慢揩去嘴角的泡沫。他迟疑了几秒,下意识地否认。
“没有。”
柏亦池可没放过傅津言眼底的迟疑,呆了几秒人,然后发出惊天卧槽:“我靠!不是吧,傅大少还会想一个女人这么久?不是勾勾手的事吗?不是,我想问谁啊,这么大面子让您搁这想着。”
傅津言懒得理他,他只是今天值班值累了,需要大脑放空一下
“想要什么女人这里没有。”柏亦池响指一打,立刻叫了一位长相清纯,模样出众的年轻大学生。姑娘得到示意后,立刻在偎傅津言旁边,要喂他喝酒。
傅津言嘴里衔着一根烟,脸上表情懒懒的,领口衬衫扣子敞开几颗,灯光打下来,他喉结的弧度流畅,透着一种性感的迷味。
这模样,教在场的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