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境界喽？”
没想到龙主竟然摇了摇头。
“根据道家至圣而言，圣，已经为道之巅峰，至圣更是大道尽头，进无可进。”
姜独挑了挑眉头。
所以至圣就是境界之尽头了呗。
“那道之至圣和不详之主谁厉害？”姜独问道。
龙主犹豫了一下。
你这确定是问秘密的，而不是问八卦的。
“应该，应该是不详之主厉害一点。”龙主尝试着回答了一下。
“你逗老子玩呢？明明是道家至圣是第一个至圣，你却说不详之主更厉害。”姜独忍不住大骂说道。
“可是，至圣只是人类之中的境界啊……”龙主有些委屈的说道。
姜独愣了一下。
“那也就是说，不详之主不是人呗。”
这是你骂的，可不是我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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