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林夫子那病吗?拿去。”
宋师姐还要说什么,杜婴婴已不给她开口机会,继续道:“实不相瞒,这草种是从我家那大黑鹤产鹤肥里得来。当初如果不是你给雨涵介绍了这份工作,我家也没有这鹤,没有这鹤也就没有这洗髓草。
算下来,这草也算因你而得,如今给了你,也算圆了一段因果。”
紧接着杜婴婴便叨念起这洗髓草养护问题:“这株草确实不好出芽,我大概用了两年多吧,才把它种出来,不过出芽之后就很好长,也不用天天浇水什么,就很好养,你俩把它端走也不用特别打理,放屋里就行,隔三天浇一次水也就差不离了。”
说完,杜婴婴便捞起那装着洗髓草破花盆,递给宋师姐了。
抱着那破花盆,宋师姐和林夫子自是千恩万谢,杜婴婴不爱听这个,直接把她们打发走了。
倒是宋师姐,站在门外头,和林夫子又将这洗髓草细细打量一遍,再次感慨这因果二字来。
“之前我曾对人说过这老杜家是我在凡间机缘,现在看来,果然是大机缘。”
“这杜夫人可真是有大智慧人。”
林夫子认同点点头:“不仅有大智慧,还是个大好人哩!”
在兔耳村住久了,他这话尾莫名其妙就带出来一个“哩”字。
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一笑,手捧破花盆欢欢喜喜离开了。
洗髓草一到手,林夫子和宋师姐之间便再无障碍,高高兴兴对外公布了喜事,两人接下来便作为未婚夫妻走动起来,有了这重身份,两人之间自不用再夹着一个杜婴婴。
杜婴婴总算松了口气。
她们把林夫子手上从州府仙草园得来洗髓草种送给杜婴婴了:“如果是其他人,我们用这洗髓草种换发芽洗髓草简直可笑,可若是亲手种出洗髓草您话,这交换大概还勉强可以。”
宋师姐笑着道:“就是得再辛苦您两年时间,慢慢等着洗髓草发芽了。”
挑挑眉,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