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巨细、微操大师的快乐,反正一上手就是二十多年,没有片刻停歇过。
当他投入其中时,没有任何感觉。
可当他忽然间意识到“我还是一个人,还是个会因自己抛出来的梗没有领会而懊恼的普通人”时,二十多年没日没夜被无尽工作冲击的体验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无尽的疲惫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
就像是被剜了心的人,本来如若常人般正常的活着,可当被人叫破这层关节后,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生机早已从体内消失殆尽,支撑这具身体的,不过是一股念头和一具形骸罢了。
那一刻的他前所未有的像是一个普通人,只想抛下一切,找一个清静不被打扰的所在好好地睡一觉,万事不关心,在这一觉醒来之前,便是天真个塌了下来,他也不想醒,也不想管。
瞌睡来得太勐,想要睡一觉的念想压过了一切。
与章羽彤辞别之后,他直接来到一处深居地下数千米的密闭空间,他也不在意这个地方过于粗糙简陋,挥手间削出一张石床便迫不及待的躺了上去,闭上眼睛,在入睡的前一刻,他主动关闭了自己的一切感知,避免这些过于敏锐的感知破坏了他想要“好好睡一觉”的体验。
很快,便听到有节奏的轻微的鼾声从他嘴中传来。
而就在这密闭空间中,除他之外,石床不远处还蹲着一只土狗,它的眼神几乎就没有离开过那个进入深层睡眠中的身影,它几次站起,想要往那人身上凑,甚至想要伸出舌头去舔几口,但生命的本能警告了它。
它最终也老老实实的趴在石床边,听着姜不苦那有节奏的轻微鼾声,瞪大的狗眼也变得越来越茫然涣散,最终,它蜷成一团,同样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
倏忽之间,十年时间,一晃而过。
新历三五五年,蓝星,洪都竞技场。
巨大的立体观影投射屏体贴的将决赛场中的所有画面清楚无误的送入每一个观众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