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觉嫌恶的同时,甚至有种寒毛倒竖之感。
他直接以劲力虚摄,捏着土狗脖颈,提溜到自己身前。
他盯着那双狗眼,沉声道:“你没随他们一起去九州世界,等我归来,应是指望我将你从现在这状态中解救出来吧?”
“汪,汪汪汪!”听他这话,土狗双目泛光,汪汪连吠。
不懂狗语的姜不苦自然不解其意,道:“你要是这想法,就叫一声,要不是,就别叫!”
“汪!”
姜不苦颔首道:“你想留在我身边也容易,可我有一点得提前申明,你若是连基本的克制功夫都做不到,动不动就凑上来乱舔,或者做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小心我让你连现在这状态都维持不了!”
被他这平静中说出的话语一慑,土狗只是委屈巴拉的呜咽了几声。
姜不苦又道:“你这情况有些特别,以前也不曾遇见过,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之法……”
正呜咽着的土狗明显变得更加委屈了。
“不过,我也已经有了一些大略的构思,可在此之前,关键还在于你自己,你若是无法坚持本心,保持自我,完全被这些意念吞没,最后干脆彻底放弃了抵抗,顺应承受,那即便我真找出解救之法,你也再非今日之你……真到那时,我觉得解不解救,也就意义不大了。”
听到这里,本来还有些委屈之态的土狗立刻警觉,忽地高昂起头颅,正要大吠两声表明姿态,姜不苦却伸手按在了他头顶,有些亲昵的揉了揉,这反倒将他一肚子狗语摁了回去。
而姜不苦这话也不纯是安慰,对其现在的状态,他心中确实有了一些头绪。
造就的原因可能非常复杂,却也能用很简单的话语一语概之。
负担过重。
那么,解法自然就很简单,只需对其“减负”即可。
将压在他身上的各种意象逐层剥离,一点点敲碎镇压在他头顶的大山,直到其负荷的重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