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客僧又合十行了一礼,这仿佛已成为他每次问答之前的习惯:“是。”
李潇潇眼中忽然露出极感兴趣的神色,问道:“大法师讲法,我可以去听听吗?”
知客僧再度合十行礼道:“当然可以,居士这边请,我给您带路。”
李潇潇便跟在他身边,随他一起步行上山。
她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环境,结合那些文史典籍中的记载,让她对这寺庙与僧人多了一些感性的认识。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知客僧的寸头上,好奇问:“你怎么没有剃成光头,而是寸头?是时间太久没有打理,头发又长起来了吗?”
说到这里,她心中没来由的泛起一点疑惑,在那些几百年前的文史典籍中,似乎都默认僧人是光头这个设定,但她并没有看到他们是如何保持头皮始终光洁的,难道是每隔一两天就刮一下?
不然有的人天生毛发旺盛,两三天不刮就会是一头发茬。
又或者,他们是用了特别的方法保证头发不再生?
却没想,知客僧却道:“小僧现在还未完全受戒,所以不能完全剃度,现在也不算完全出家。”
不完全受戒?不完全剃度?不完全出家?
这和自己从文史典籍中得来的印象完全不同啊。
李潇潇疑惑道:“什么叫不完全出家?”
知客僧道:
“小僧在山下也有家,妻儿父母皆在,因心慕佛法,常去寺庙听法。
在征得家人同意之后,又通过了黑潭府相关部门组织的统一考核,成为了佛学博士,可以借此于一处寺庙持证修行。
因为我才正式拜入山门不久,现在每月只能在山上修行十天,剩下时间要下山与家人相守,认真履行生而为人的种种义务。”
李潇潇听得有些呆,问:“什么义务?”
“在家则奉养至亲,在社会则积极参与生产劳动,爱岗敬业,恪尽职守,积极参与各种爱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