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和校领导一起往行政楼走去。
进入行政楼后,校领导并没有继续与他们同行,他陪同刘兵一起去见郭宜年,似乎仅是为了让他安心,并没深度参与此事。
刘兵带着郭宜年进入一间办公室,办公室内装饰简单而整洁,除了桌椅和一个并没有放几本书的书柜,再无任何旁的点缀。
刘兵让郭宜年在一个位置坐下,他则搬了张椅子直接坐他对面,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郭宜年莫名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迫来,主动问道:“领导,您要问我什么?”
刘兵不和他绕圈子,开门见山的道:“你夺舍了郭宜年。”
他的语气非常平静,似乎在陈述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
可听在郭宜年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单刀直入,郭宜年任何表情管理全部失效,脸皮抽搐了几下,似乎想要用微笑来缓解尴尬,可那微笑僵硬得无法入眼。
而刘兵一双眼睛始终平静的注视着他,他知道,只是刚才那一幕就已经暴露了所有,他也不再做无意义的狡辩,以沉默相对。
这就是默认了。
刘兵继续道:
“这几年,我们也发现过一些夺舍的案例,甚至活捉了不少,也得知了不少夺舍秘法。
可不管多么精妙的秘法,仔细探究都会有一丝不协调,这是夺舍者的精神与被夺舍者的肉身并不完全匹配造成的,需要以百年计的漫长时间来磨合。
而你的情况却很特殊,按理说,只要有哪怕一丝不协调,在六一学院分分钟就会被人揪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刘兵很直接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想要从他这个当事人口中得到一个答案的样子。
郭宜年继续沉默。
刘兵继续看着他。
似乎可以为了这个答案等到天荒地老。
过了许久,郭宜年发现继续这么干耗着很没意思,终于开口道:“我很奇怪,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