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还怎么说嘛,说理论没人听,说意外有人质疑,难道真要我承认我早有预料,居心叵测他们才真的满意?”
金允儿眼神横了姜爷一眼,似乎又想起了这段时间受到的烦扰,道:
“不过,我是很讲义气的啦,我知道你拐弯抹角通过我去实现,就是不想暴露自己,最终我自己扛下了所有,没有把这锅推到您身上,您就说吧,我够不够意气了吧!我可给您说……”
“哎,等会儿,等会儿!”姜不苦忽然瞪眼出声打断,道:“什么叫拐弯抹角,什么叫扛下所有,又有个什么锅你帮我背了,你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可没有凭空污人清白的啊!”
金允儿本来就睁得很大的眼睛现在瞪得更大了,仿佛才明白什么叫做厚颜无耻,什么叫揣着明白装糊涂,看着姜爷那双犹如赤子蒙童一般黑白分明,清澈剔透的眼神,仿佛在向她表演什么叫做纯洁。
最终,金允儿投降道:“好吧好吧,我大爷就是我大爷,我不说了,这事就这么揭过了吧……不过——”
说到这里,她又凑近几分,附耳低声道:“姜爷,您老以后还有什么不想自己出面要让我办的,您尽管对我明说,我保证守口如瓶,不会把您给卖了……您可别再像这次这般,把我一起给蒙在鼓里,您这可就太不地道了。”
姜不苦却一脸纯洁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你都在说些什么啊,搞不明白。”
金允儿一脸无语的直起上身,伸出左手食指无声的点了他几下,“就这么说定了哈,可不兴再来玩这套啊。”
说罢,这才洒然转身离去。
见她离去,姜不苦呵呵轻笑着摇了摇头。
……
现在已是新历一三零年底,眼见又一个除夕即将到来,姜不苦仔细盘点了番现有的人道值。
从新历一一零年开始,至今即将满二十一年,这期间除了帮人打点马赛克,把炎夏人道记录的一些有碍观瞻的影像视频做了雾化模糊处理,而这些消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