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心神意志的消耗必然非常大,而他本身又不以此见长。
一天最多也就写一幅,炎夏这三十多幅,除了那些尝试失败自毁的,怕是所有成功的作品都在这里了。
他直接抽了两幅,道:“我们再拿两幅就够了,我们也在学院里帮你宣传宣传,如果他们有需要让他们自己来你这求取。”
说罢,便让金允儿将其他卷轴全部还回老夫子书柜中,任老夫子怎么坚持,这便宜他也不想多占。金允儿本来就是略带玩笑般的随口一提,现在陈中夏让她还回去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笑嘻嘻的又给他装了回去。
正在这时,房门外忽然传来动静,有人在外禀报道:“院长,盛司长又来了。”
老夫子眉头皱了皱,道:“让他进来吧。”
陈中夏感觉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给金允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待会儿可不要随意出声,金允儿两颊不满的鼓了鼓,仿佛在反驳,我是那么不懂规矩的人吗?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看到屋中还有陈中夏金允儿两人,一脸的差异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陈中夏道:“很老夫子讨论一些事情,不过,盛司长怎么也来这里,神道司现在不正是最忙的时候吗?”
盛司长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这话该如何说,老夫子先开口了,带着明显不满的口吻,道:“这家伙在盼着我老头子早点死呢。”
陈中夏二人看他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起来。
盛司长一脸尴尬,却坚持辩解道:“别听老夫子的气话,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他赶紧将事情原委解释了一下。
陈中夏二人听了,心中就一个感觉,荒唐。
但仔细一想,又真不能说人家盛司长做错了什么。
他此刻的感觉大概就和那些公推神祇的城民差不多,这是既有观念和实实在在的现实相互冲击造成的。
前文说过,神道司成立之初就肩负着一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