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至于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盛司长这一行为将这种区别暴露得更加彻底而已。
陈中夏心道,老夫子对这事之所以如此抵触,或许不全是因为帝都城隍本身,也因为盛司长他们这种下意识的念头,和他心中坚持的理念相抵触。
陈中夏原本想以老夫子现在正在走一条新的道路,这条路对炎夏的价值不比现有的修行体系差,所以,他不去做帝都城隍,连死后都不约,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在开口之前,他就想到,他若如此说,而盛司长因此真就放过他了,不再在此事上与他纠缠,对老夫子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打击吧。
要知道,之前盛司长可是来找过他多次,可他从不说这方面的事,态度还不明显吗?
“咳。”
陈中夏轻咳了一声,对盛司长道:
“盛司长,你们的做法我本无意置喙什么,不过,既然我们在场,也不能当做没看见。我觉得你们不用急着现在就要定下帝都城隍一职,各地的土地城隍定下来了,可炎夏还有更广袤的山川大泽等着你们开发呢,无论帝都城隍多重要,时机没到也不要过于强求,何况,强扭的瓜不甜,若不能出于内心主动自愿,就算被你们强推上去一个帝都城隍,我看效果也有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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