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搞情报、搞政治的,都认定炎夏知道些什么,不然不可能每次时机都踩得这么准,在这场天变中几乎没有遭受多大的实质损害,这在全球都是特殊唯一的。
不仅是我的国家,其他国家或多或少也都有这种想法。”
欧自远收起笑容,盯着他问:“威尔逊教授你也这么想吗?”
威尔逊教授摇头道:
“我怎么想并不重要,我只关心这次交流是否真的有所收获,不能真让我们白跑一趟吧。
其他不说,炎夏在天变之后的一系列应对,最大程度保证了国家秩序和人的生命。
抛开国家和政治家们的纷争,哪怕秉着最基本的良知,人道主义的关怀,你们也应该分享一些东西出来吧。”
把打秋风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义正辞严,欧自远真就无话可说。
最终,他不得不在一双双看唐僧肉的目光中走上主讲台,作为压轴登场。
他自嘲笑道:“听了各位的发言,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为自己贫瘠的想象力感到惭愧。”
看着一双双殷殷期盼的目光,他道:
“你们不要指望从我这听到如之前开讲的那些学者那般富有洞见的发言,我自知能力有限,也从没试图去探究这次天变背后的终极机理,也不预测世界未来走向……因为我国一开始就定了调子,大家也都知道,做最坏的打算。
不去预测明天会变成怎么样,我,我们每一个人,都把眼下当前的是做到最好,明天无论是什么样,我们都坦然接受。
至于那神秘莫测的终极机理,我们当然也会去研究,但却不是现在,等到局面稳定,说不定我们可以发起一场面对二十三亿国人,甚至全球人所有人都可参与的大讨论。”
他这话让带着期盼的国际访问团学者都是一怔。
包括威尔逊教授在内的所有大国学者眼中都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不管炎夏到底有没有私货,可欧自远在公开场合如此表态,就是把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