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玩笑,一觉醒来,一颗星星都没啦,我本以为自己要失业退休了。结果又被拎了出来,让我负责筹建一个新的院校,具体教什么呢,我也不大清楚,毕竟专业不对口,大方向应该是生命科学领域吧,学校名字还没起,他们把这事推给我,大概都知道我起名困难这毛病,故意刁难我,那我也不客气,今天六月一日,寓意好啊,这新学校就叫六一学院吧。现在,有请正主登场吧。”
他风趣幽默的开了个场,就把讲台交给了另一人,一位看不出年纪大小的人。
一头银发,只看头发年纪比欧老还大,精神矍铄,面容健康红润,看上去最多四五十岁,还得是养生有法,而最吸引人的是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纯真如婴儿。
他一开口,就显露出不凡,声音洪亮,如同炸雷在每人耳中响起。
“欧老抬举我了,他是大学者,吃文墨饭的,我就是个练把式的山野俗人,年轻时痴迷传武,遍访名家,访来访去却发现十个有九个半是假把式,那半个真把式也都是土埋脖子的年迈将死之人,所以东西学了不少,却都七零八落不成体系,国内国外转了十几年,后来就安心在青峨山养老。
我的正经职业其实是个茶农,有次登山我在青峨山海拔极高的隐蔽悬崖处发现了几株新品母茶树,后来调制成了青峨灵芽,无意间给青峨山又做了一张名片。
这次官方请我过来教学生,我也很意外。欧老说的生命科学领域,我其实并不大懂,我懂的就一些传武心得和养生心得,我保证会倾囊相授。
哦,忘了介绍,我叫燕洪。算是六一学院的副校长。”
他讲完之后,又把位置让了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站在讲台上,如一尊铁塔。
其人身高超过两米,关键是浑身肌肉匀称却如同钢丝绞成,只是看着就能感到其中蕴藏的恐怖巨力。
而且,他虽脱下了军装,可无论是面容神态还是行动举止,都透漏着浓浓的军人气质,还是那种百战余生的铁血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