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量。
金大夫笑道:“看来沈公子也很是在意娘子。”
沈寒霁淡淡的笑了笑,让人听不出真假的回道:“她是我娘子,我不在意她,总该不能在意旁的女子吧?”
金大夫一愣,这话说得似没错,但总觉得有些模棱两可。
沈寒霁转身行至楼梯口,手扶上了楼梯凭栏时,但忽然想起了些事,脚步一顿,转身望向金大夫:“对了,户部尚书家的五姑娘落水昏迷后,是你去医治的?”
金大夫点头:“正是老夫,沈公子为何这么问?”
沈寒霁漫不经心轻点着凭栏,淡淡道:“前些日子顺手救了个差些被强盗杀害的书生,他与我说了些关于户部尚书千金的事情,我略有好奇,便问问。”
金大夫并不隐瞒,直言道:“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但听尚书大娘子说五姑娘自醒来后性子就变了,似乎沉稳懂事了许多,尚书大娘子担心她是撞邪了。”
闻言,长眉微挑,“撞邪吗……”
细嚼了这两字后,笑了笑,倒没有继续追问,转身下了楼梯。
沈寒霁自梦中醒来,便调查了有关户部尚书之女的事情。
从梦中知晓她是话本中的主要角儿,也是重活一辈子的人。
以他的视野去看,她不过是仗着自己比所有人多活了十年,知晓未来十年所发生的大事,就以为是站在了所有人之上的自负之人。
且故作神秘,游移在多个男子之间。
吊着太子,又频频出入侯府,借着与温盈交好的由头接近他。
当温盈指责她别有目的时,她却又义正言辞的道是仰慕他的才华,绝无旁的念头。还道温盈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心,心下更是腹诽温盈不值得深交,心思狭隘。
想到这,沈寒霁在下楼阁之时轻嗤。
许是在她的眼中,她自己别有用心便是正道坦途,旁人就是心术不正。
她若不来侯府招惹,他也懒得理会,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