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风情与稍稍的抵触让他一愣。
这倒是他轻佻了,按宁诗晴的性子怎会让他当众做出这等事来?
于是,他轻咳出声,开始将众人往外驱赶:“师妹有伤需换药,不如各位回避一下?”
“我不会打扰师兄的,还有女人的身子有甚好看,我又不会偷瞧她。”
苏白桃断然不会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又不傻。
但林奇没给她插科打诨的机会,揽住她柔软的腰身夹在腋下就往外丢,换来狐狸嗷嗷叫唤。
紧接着是醒来的牧小可,她很自觉的随着林奇出门,表现的十分乖巧,至少面上如此。
最后轮到宁诗雨,她复杂的看向姐姐与师兄,随后掀开船篷的帘幔出去。
没事,不哭。
大敌当前,这只是权宜之计!
有姐姐一口吃的,难不成她还不能喝口汤?
她这样安慰自己,但好……心酸。
姐姐那种榆木疙瘩应不会对师兄做什么吧?
………………
比之外观的破朽古朴,船内无疑布置极佳,地也宽敞,倒像一处雅间。
林奇几经确认外面的狐狸不会捣乱之后,放下心来对着宁诗晴温声道:“让我看看?”
语气极温柔,仿佛怕眼前的女孩化了般。
事实上,他的确每每想到宁诗晴那个决绝的背影就会心疼。
与喜爱打闹说话的苏白桃宁诗雨相比,宁诗晴简直和她们不在一个世界。
她悄无声息,仿佛周遭的一切嘈杂都与其无关,她没有她们的活泼,这反而造就她的斯文恬静。
得到女孩淡淡的轻嗯,林奇将她领至软塌上半躺下。
随后他小心拆开那白布,其下已渗出殷殷血迹。
征求宁诗晴的同意后,他将衣衫撩到上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而最为醒目还是一道豁长的暗红伤口,横于其上,显得狰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