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总觉得此行之后师兄便会离她们远去……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就像初见时她就看出师兄的不对劲。
另一边,宁诗晴安静的抱着膝盖坐着。
火光映照脸庞,美得如同一副画卷。
淡淡的疼痛从腹部传来,伴随着一丝丝酥痒,她知道那是伤口在缓慢愈合。
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里。
白布干净,包扎的手法很是利索,也只有师兄会这般细心。
这换以往她或许会因肌肤相亲过而羞涩甚至带点小窃喜,但只是口中此时却夹杂着苦涩,像是饮茶时还未回甜的味道。
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师兄他终究还是没给出答复啊……
似一条光滑的泥鳅,她怎么抓也抓不住。
宁诗晴脸上的微笑依旧如故,却显得有些走神。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她心想。
练剑、修练、吐纳,当所有行为铭记心中刻为习惯,当一个人的陪伴成为理所当然,哪怕他只是短暂的分别几刻,也会有无来由的心烦意乱。
理性告诉她莫要陷入太深,但一个人安静的坐着,那目光依旧想落在那袭白衣身上。
像是小孩子得不到玩具就势不罢手一样,幼稚可爱。
于是,她自嘲的笑笑。
曾在天域师兄为她带上簪子的那一刻起,她以为会与之越来越近,却没想到现在却是与他独处都是一种奢求。
漫无目的的思绪中,她闭上秋水般的眼眸,想小小的眯一会儿,避开那种烦躁的焦虑感。
不会把师兄丢掉的,她一遍一遍告诫自己。
“大师姐?”
一声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宁诗晴睁开眼睛,是小师妹,正拉着她的衣角。
“怎么了?”
她眼中的烦忧很快消散,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事吗?”
牧小可紧张的瞧了瞧身旁的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