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等西夏缓过气来?还是等辽国挥师南下?”
“这······”
顾二不由得话音一滞。
“数年以来,在内天灾不断,人祸不绝,叛乱四起,在外又有西夏和吐蕃屡次犯边,挑起战端。”
“而今天下承平,谨言固然居功至伟,可军中其余将领,难道就没有功劳了?”
“西北一役,禁军折损近十万,参战禁军各级将领阵亡者更是高达数百人,而今西北初定,天下始安,这个时候推行变革之法,实在不是良机。”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徐章悠然一叹:“风险和收益从来都是相伴相随的,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儿,想要得到,怎能没有付出。”
“有风险就代表有机会。”
顾二默然。
“归根结底,也不过是魄力和决心而已!”徐章摇头讥笑,端起桌前茶杯,一饮而尽。
顾二无奈叹息一声,徐章所言,他又何尝不知。
“咱们在这儿说的再多又有何用,吃茶!吃茶!”顾二道。
二人又吃了几杯,话题也跟着变了,说起了今年开春后西夏送来的牛羊,说起了吐蕃东部敬献上来的那些战马,说起了西北的苦寒,说起了去岁那场大战。
“现如今镇守盐州的是谁来着?”徐章好奇的问了一嘴。
盐州是顾二打下来的,后头交接的时候,顾二也在场,他自然知晓:“是刘子良将军,原是蒲老将军麾下,领军作战的话或许略有不足,可守城却颇为厉害。”
徐章微微颔首,“西军虽也略有糜烂,但大体却要胜过东京禁军不少,里头还是有人才的。”
西北之地,常年面对吐蕃和西夏,还有在边境之地肆略的马贼,压力不可谓不大,西军出身的将领,酒囊饭袋虽然也有,可能打仗能守城的也不在少数。
“你说朝廷到底是什么意思?”顾二忽然问道:“都把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