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不清也看不清。
徐章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扭头便道:“把人带上来!”本就清冷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怒意,以及虽然强行遏制,但还是没忍住逸散而出的冰冷杀意。
屋内众人尽皆身躯一震,被徐章话音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所震,但却更加好奇徐章说的是什么人。
未多时,两个亲卫便将一穿着盛家女使衣裳的女子拖到了堂中。
“彩环?”王氏惊讶的站了起来,走至那名叫做彩环的女使身前,惊讶的问:“怎么是你?”
旋即扭头看着徐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章没有回答,竟冷冷的盯着彩环,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你一个自己说的机会!”
“奴婢冤枉啊!”彩环却跪着爬到王氏脚旁,扯着王氏的衣摆,恳求道:“大娘子明鉴,奴婢冤枉啊!”
“冤枉?”眉梢微挑,明兰冷声道:“冤枉你什么了?”
“奴婢的老娘病了,快要死了,奴婢之所以钻狗洞出去,是想去见老娘最后一面,还望大娘子明鉴!”
王氏正要说些什么,贴身的刘嬷嬷不知何时已然贴了上来,一边拽了拽王氏,一边看着彩环问道:“你老娘去年就死了,当时大娘子还送了十贯礼钱给伱!让你好好打理你老娘的后事。”
“是干娘,是后头认得干娘!”彩环神色慌张,急忙辩解道。
王氏哪里还不知道知道这丫头是在扯谎,当即怒瞪着彩环,一把甩开她的手:“还不赶紧实话实说!”
“不用了!”徐章却忽然冷声道:“平寇,既然他不肯说,那就带下去好好招呼一下吧!”
“诺!”孙平寇拱手领命,两个亲卫立马上前,托死狗一样的将彩环拖了出去,全然没有给她半点犹豫的机会。
不过十几个呼吸之后,衣衫褴褛,满头大汗的彩环被再度拖了上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原来她是收了王氏的姐姐康王氏的好处,方才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