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诸位,满饮此杯!”顾二举杯,众人纷纷举杯应和:“饮胜!”
“饮胜!”
······
酒过三巡,月上柳梢。
吃饱喝足,自然也就到了散场的时候。
出了樊楼,众人揖手道别,约定来日再聚。
谷闊
长梧喝的有些上头了,已然醉醺醺的了,马是骑不了了,好在长柏是坐车来了,便把座驾让给了长梧,命人带着长梧先回家去了。
明兰今日一早便回了盛家,说好了晚上徐章去接她,徐章便让徐文自己先回去,自己则和长柏一道步行往盛家而去,车夫们架着两架马车跟在后头。
“打算什么时候去走马上任?”长柏问道。
除了某些特殊的时间段,其余时间,东京没有宵禁之说,而且到了夜里,才是繁华东京最热闹也最美丽的时候。
靠近西市,长街之上往来的行人不少,各式的摊贩们五花八门,卖什么物件的都有。
二人负手于背后,并排走着。
徐章道:“这才刚回来,家里家外一大堆事儿都还没理清呢,再说了,距离朝廷给的期限还有些时日,不着急。”
“御史台······可不是什么好去处!”顿了一下,长柏说道。
“你的性格不适合御史台。”
徐章苦笑道:“我何尝不知这是個得罪人的差事,可这世上的事情,又岂能事事都尽如人意。”
“是啊!”长柏也跟着感慨。
“好不容易聚一次,说这些作甚!”徐章扭头看着长柏,微微一笑道:“听明兰说,你也打算外放?”
长柏点头道:“确实有这个打算。”
“准备去哪儿?”徐章没有问为什么,长柏从来就不是莽撞的人,既然做了决定,那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长柏道:“父亲的意思是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