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褶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叮嘱道:“官人可莫要嘴上说说,得放在心上才是。”
徐章目光坚定,神情郑重的点头答应。
······
东京,一大清早,东城一座寻常的客店之中,几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笠低着头瞧不清面容的汉子步入客店之中。
阴影遮挡住了自门口照入屋里的光线,正在柜台后拨弄算盘,对照账目的掌柜的眼睛骤然一亮,抬起头来时,微胖的脸上已经堆满了亲切的笑容。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来两间上房!”斗笠下传来汉子浑厚低沉的声音。
“候二,死哪儿去了,没见着这儿有客人吗?”
掌柜的赔了个笑脸,冲着几人拱手一礼,扭过头去时神情就变了,冲着里间高声大吼。
未多时,一个肩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轻跑堂就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着到了柜台前。
训斥了偷懒的跑堂几句,便让其带着这几人上二楼入住去了。
看着几人上楼的背影,掌柜这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暗猜想:这外头既没有下雪,又没有下雨的,这几人却穿着蓑衣带着斗笠,难道是刚刚从码头上下来的?
江上湿气重,尤其是夜里,那更是冷的不像话,早间的时候,若是雾气大的话,不少在水上讨生活的都会穿着蓑衣带上斗笠,防止衣物被露水打湿。
心里虽然好奇,可掌柜的却不敢有半点多心,好奇心害死猫,尤其是做客店生意的,一个个都精明得很,自然明白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
客店二楼的房间里头,三个解了蓑衣斗笠的汉子围坐在圆桌前,身前各自摆了一杯热茶,桌上还有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一小盆小米粥,并几碟咸菜。
房门紧闭着,跑堂的在把早点送上来之后,也匆匆的下楼去了。
“帮主,咱们已经到了东京,接下来该怎么办?”圆桌旁那两个年轻一些的汉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