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心尖肉儿。
听刘嬷嬷这么一说,王氏也顾不得盛紘和长柏父子俩方才对她的态度,赶忙起身带着刘嬷嬷几人,就朝着还是的院里赶。
书房里头,盛紘仍旧有些不死心:“这费永又是个什么来历?他区区一个通判,是立下了何等大功,竟能一步登天,连升数级?”
那可是鸿胪寺右少卿呀!从四品的朝廷要员,已然算是朝廷的中高层了,就这么和自己失之交臂,盛紘哪里能够甘心。
长柏道:“儿子打听过了,这费永倒是没立下什么大功,而且他自己也是没什么背景,其身后的费家,虽也是地方大族,可家族之中,入仕者也不过寥寥数人,其中官阶最高的,也只是个知州。”
“难道这费永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盛紘微微挑眉,眉宇间还透着浓浓的不甘,注视着长柏,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长柏解释道:“不过这个费永的妻子,来头却不一般!”
盛紘愈发好奇:“怎么个不一般法?”
长柏道:“其人姓曹,太原府人士。”
盛紘脸上满是惊讶:“太原府人士!姓曹!莫不是·······”
盛紘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长柏,眼中脸上写满了询问。
长柏静默的点头道:“不错,这位曹大娘子,正是出身靖安侯府,是太后大娘娘的侄孙女,而且还是嫡出。”
书房里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盛紘的手举了放,放了又举,不知该放在何处,做什么才好。
长柏坐的端正,未发一语,只静静的端着茶盏,拿盖子拨弄着茶盏里头漂浮的茶叶。
“哎!”
过得片刻,盛紘才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况且本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错过便错过了!”
知道对方的来历背景之后,盛紘反倒是放开了。
长柏也不奇怪,只是心底有些惋惜,在长柏看来,自家父亲确实挺适合鸿胪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