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西夏入侵,边关危机,那徐章又是姑母亲封的经略相公,陕西总都督,若此时咱们对他动手,叫西夏人进了关中,又将姑母至于何地,将我曹家置于何地!”
曹国礼略略皱眉,既不甘心的道。
“我······”曹国信想要争辩,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出口,正如曹国礼所言,徐章可以死,但关中却不能出事。
“行了!”曹国仁面色阴沉的低喝道。
“大哥!”二人俱喊一声,目光也随之移了过去。
曹国仁道:“今日叫你们过来,不是叫你们争吵来的!”
话音刚落,曹国仁便自怀中取出一枚已经破碎的只剩下一半,中间还明显有裂痕和粘粘痕迹的玉锁,而且目光一寸不离的盯着玉锁,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到桌上,似乎这玉锁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神情之中还满是落寞。
“这是?”这玉锁拿出的那一刻,曹国礼和曹国信兄弟二人的目光便被玉锁所吸引,再也挪不开了。
曹国信激动的窜到曹国仁身前,盯着那位破损十分严重的玉锁,目光却怎么也挪不开了。
其上一个只剩下大半的玉字还依稀可见。
“这材质,这色泽,是玉儿的那枚玉锁?”似乎是怕把这仅存的破损不堪的玉锁弄碎,曹国信不敢动手拿,于是便俯下身子,凑到桌旁仔细的查看。
“这就是玉儿的!”不过片刻,曹国信便十分确定的道。
下一刻,曹国信的脸上便是满脸的不敢置信,抬眼看着曹国仁,指着桌上放着的破损玉锁,问道:“大哥,这是?”
问的不是玉锁是否真为曹良玉的,而是问这玉锁如何来的,又是如何变成现在这番模样,以及玉锁的主人,他们那位不成器的侄儿的下落。
曹国仁眸光略微变得有些暗淡,唇舌张启,沉声说道:“六月初,陕州以东五十里处一座荒山里,连日大雨,山洪泛滥,竟冲出来好些物件和尸首,这玉锁便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