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梧忍不住吐槽。
“也不知工部那些大相公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且在城外找个僻静人烟稀少的地方,四周再设下重兵,还能防止有心之人混入其中,当初咱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你以为人人都是五弟呀!要求那般高!”徐文没好气道:“而且朝廷也有朝廷的考量,你我人微言轻,岂能随意置喙。”
朝廷虽然不以言获罪,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还是的有个底,
不论是以前的将作局,还是现在的天工营,在徐章那苛刻无比的要求和条例之下,除了在引火试验的过称当中出过差错之外,似昨日将作局闹出那般大的动静的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那倒也是!”长梧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道。
可随即神情却忽然一变,有些忐忑的道:“这事儿不会牵连到咱们头上吧?”
“应该不至于吧?”徐文道:“现在的将作局,可是在工部的名下,上头就算是要怪罪,那也是怪罪工部的人,怎么也扯不上咱们吧!而且当初咱们又不是没提醒过他们。”
长梧扭头看向长柏:“对了,二叔当初在工部当过差,和以前的同僚们仍有来往,则诚不妨请二叔去工部那边问问情况?”
盛紘的圆滑在东京城里头可是出了名的,盛家累世官宦,儿子出色不说,女婿更为了得,传胪出身,屡建功勋,年纪轻轻就被封为永平侯,还是官家的老师之一,如今又被委以重任,派去陕西坐镇。
盛紘如今在东京城里头,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去岁宫变之后,就被提拔到了御史台,做了御史中丞,直接从五品一跃成为正四品的朝廷要员,而且还是御史台这等清贵的衙门,盛紘今年可才四十出头,将来的话,入政事堂或许有些难度,可一个部堂长官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这倒是个主意。”顾二也颇为认同。
长柏道:“待我回去就去找父亲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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