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我的?”徐章眉梢一挑,打量着面前的鲁连荣,来了兴致:“有意思!”
“竟然还有人不远千里,从沧州到东京,又一路追来陕西,想要投奔我!”徐章摇摇头,对着鲁连荣道。
“草民鲁连荣,诚心投效,愿为侯爷牵马坠蹬,请侯爷收留!”
鲁连荣已经单膝跪在徐章身前,恭敬的抱拳高声求了起来。
徐章却道:“首先,我对一无所知,连名字都不确定真假,你既然一开始是打算去投神武军,那你可知神武军招人的首要条件是什么?”
鲁连荣愣了一下,苦笑着道:“年轻力壮,家世清白,有三人以上作保。”
“既然知道,那你觉得自己有什么本事,值得我为你破例呢?”徐章看着鲁连荣,眼中带着笑意。
鲁连荣先是愁眉苦脸的,有些不知所措,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赶忙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裹的,迅速打开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徐章,道:“侯爷请看!”
亲卫接过书信递给徐章,信封之上的落款竟然是‘谨言兄亲启’五个大字。
看着这略微有些熟悉的字,徐章不由得愈发好奇起来。
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确定信封之内除了信纸之外再无其他东西,这才打开信封,取出信纸读了起来。
阅过信后,徐章看着鲁连荣的目光愈发诧异了:“鲁兄弟竟和言兄相识?”
言兄便是言瞻,徐章的同年,昔日的榜眼,如今已经调到荆州做知州了。
鲁连荣道:“草民离开沧州之后,先是去了一趟江南,想着投奔一个远方表舅,不想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表舅已经故去,好在还有个表兄,草民便在表兄的担保之下,做了个小小捕头,正好就在言知州手底下当差,后来言知州听说草民打算北上投神武军,便给草民写了这封信。”
徐章和言瞻虽然交情不深,可关系不差,彼此之间也还维持着联系,逢年过节的,言瞻也没少差人去东京给徐章送礼。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