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愤怒,怒的是何四九说的,那群出自军中的汉子,若是此事为真的话,而且这伙人就是在孟州附近劫了自家货船的人的话,那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徐章只想安安生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孝顺爹娘,照顾祖父祖母,至于别的,也就是物质生活上的一些需求了。
至于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若非是因为受了嘉佑帝的大恩,徐章才懒得管朝堂之上那些糟烂事儿呢。
天下兴亡,与他何干。
纵观前世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那些个封建皇权的王朝,有哪一个能够延续千年万年的,顶天了也就几百年。
至于利用自己的超越这个时代近乎前年的目光去发动改革,徐章更是想都没有想过。
要么就得把一切都推倒重来,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建立一个全新的政权,一个没有专政,人民民主的政权。
可依着大宋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做到根本没有半点可能。
徐章就想抱一只粗点儿的大腿,巩固巩固自己如今的地位,让他自己,让永平侯府,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人拿捏。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心愿,还是有人不愿让徐章实现。
徐章很生气。
越想越气。
“走,去城外大营!”翻身上马,徐章扬起马鞭,在马屁股上重重一抽,马儿吃痛嘶鸣,立马扬蹄动身。
王破敌驱马紧随在后。
徐章说的大营,自然是城外的神武军大营。
徐章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皇城之内,一场关于他的讨论,已经开始了。
自打接到太原府送来的密信之后,素来和善的曹太后,第一次动了真怒,连心爱的一套茶具,也被摔的稀巴烂。
看过信的当天,曹太后就已经写了回信,秘密送回太原府去了。
“大伴!你说哀家这么做,究竟对还是不对?”御花园里头,曹太后问身边最亲信的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