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车夫留在山下照顾车马,中途有些腹痛,去上了一次茅房,出来时正巧看见牛二神色匆忙的从山上下来,行迹颇为可疑。”
“车夫?”徐章皱着眉头:“可叫他确认过了?当真是牛二?”
虽然是一个泼皮,可徐章也不想无缘无故的冤枉别人,凡事都讲究个证据,徐章可不是那等红口白牙便污人清白的人。
“牛二相貌丑陋,身材也有些肥胖,平日里又不修边幅,极好辨认!”
王破敌道:“属下亲自将牛二‘请’了回来,混在一堆人里头叫那车夫辨认,接连数次,车夫都准确无误的将牛二指认了出来。”
徐章点了点头,又问:“可问了?”
王破敌说道:“已经在问了,不过这厮倒是嘴硬的紧,到现在也没松口。”
“哦?”徐章颇为诧异:“一个泼皮,竟也能耐得住问询?”
这里的问询,自然不会是大家坐下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的询问。
一些必要的手段,是不会缺的。
“加大力度,抓紧时间。”眼睛微眯,徐章沉声说道。
王破敌拱手领命。
“还有事儿?”王破敌还站在一旁,没有退去,徐章只能继续问。
王破敌拱手躬身礼道:“岭南那边有消息回来!”说着便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徐章。
徐章接过信,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他和顾二长柏约定好的图案。
顾二是一只铁马,长柏是一簇修竹,徐章则是一道曲折的溪水。
如今信封之上的图案,正是一匹简陋的铁马。
信件并不厚。
徐章打开信封,里头只有一张信纸,徐章摊开信纸,细细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徐章的眉梢便不受控制的微微挑动了几下,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嘴角不自禁便轻轻扬了起来,露出笑容。
待到看完信上的内容,刚刚抬头,却正好瞥见了站在一旁的王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