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手中的棋子,任人摆布,到时候你我两帮打生打死,势同水火,斗的死去活来,届时藏在幕后的真凶,却悠悠然的隐于幕后,坐收渔利。”
“届时非但贵帮折损的那些兄弟们的大仇无法得报,贵帮辛辛苦苦才挣下的这份家业,岂非遥遥填进去?”
“难道这就是诸位想要看到的?”
面色虽有变化,但雷工却依旧不急不忙的说。
若是两帮人当真打起来,漕帮虽强,犹如过江猛龙,可黄河帮这条地头蛇却未必就怕了漕帮,毕竟这里是孟州,是北方黄河,是黄河帮的地盘,而不是漕帮盘踞的运河和长江流域。
“石帮主,还望三思而行,莫要中了他人的圈套。”
石能文看着雷工,问道:“雷帮主说还有真凶隐于幕后,可据石某所知,孟州境内,乃至于自开封至洛阳的这一段水路,皆为贵帮所掌,江湖之中,再无能出黄河帮之右者,连我漕帮,与这段水路之上,实力也只能屈居于贵帮之下。”
“能有如此实力,不过数个时辰,便将我百余精锐一举击溃,并在各处逃离的要道之上,设下重重埋伏的,除了贵帮之外,石某实在是想不出,江湖上还有哪方势力,在这京西之地,能有这般实力。”
雷工叹了口气,抱拳道:“不瞒石帮主,不只是石帮主不解,雷某和帮中一众长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
数十里之外,黄河南岸,官道之上,一行三四十人,车马十余辆,徐徐向西走着。
第三辆马车之上,驾车的车夫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生的虎背熊腰,便是坐着,也难掩其魁梧高大的身形。
大汉的边上,是一个身材略有几分瘦弱的妇人,荆钗布裙,容貌尚可,只是皮肤黝黑,似是常年在阳光下曝晒,面上满是风霜。
“当家的,你说这次的事儿,到底是不是水路联盟的人做的?”
车三娘思来想去,始终无法得出定论。
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