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两岁模样的小娃娃,再后边是四个十八九岁模样的的女使,身上穿着一样的制式衣裙。
“咱们也走吧!”
徐章对着许贞道。
许贞下意识便点了头。
三人径直走到马车边上,走至各自的坐骑旁,拉着马鞍踩着马镫纵身一跃便翻身上了马,自小厮手中接过缰绳。
三人并排策马而行,循着长街,徐徐朝着城西而去,苗氏的马车紧跟在后头。
王破敌带着几个护卫跟在马车左右和后头。
“对了,怎么不见二弟?”
走了一截路,激动的心绪已经有了些许平复的许贞这才想起来没有看到自家二弟许圭。
长柏已经将目光看向徐章。
徐章道:“近些时日,仲游怕是都没得空闲了。”
许贞疑惑的问:“恩科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二弟还有什么好忙的?”
“咳咳!”徐章干咳两声,说道:“半月前恩科结束,我瞧仲游身子骨有些虚弱,半点不似吾等男儿大丈夫,便做主将他送去城外大营里头,和新募的将士们一道训练。”
许贞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想起了昔日在白鹿洞书院时,徐章委托顾二监督自己习武强身的往事。
“二弟自小体弱,手无缚鸡之力,神武军的训练那么苦!他竟也能坚持的住?”
许贞虽然没当过兵,但也知道当兵的苦,尤其是徐章手底下神武军的兵。
“坚持不住又能如何?还不是得坚持!”
徐章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可许贞却眉梢轻颤了一下。
不用徐章细致的说出来,许贞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许圭在军营里头过得是怎样的苦日子。
“不过你家仲游的适应能力还不错,头几日还有些叫苦叫累,这才过去半个月不到,好像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
许贞道:“许家本就是寒门,我和二弟年轻时也过了好些年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