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儿,塞牙缝都不够!指使怎么也不多弄点过来。”
那都头没好气的道:“我说老伍头,你问我我问谁去?指使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都头,上哪儿知道去。”
“要不等下回指使来了,你自己去问指使呗!”
老伍头摇摇头,不耐烦的摆手道:“行了行了,这儿没你们事儿,赶紧走吧!”
那都头也不在意,冲着老伍头抱拳一礼,转身就带着自家兄弟离开了。
神武军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工营就是他们指挥使的命根子,老伍头又是天工营一班匠人的头儿,极受徐章的重视,莫说他一个小小的都头,就是其他的营指挥,虞候平日里将见到老伍头,那也客气的紧。
解决了天工营的问题,徐章便又闲了下来。
去大理寺那边走了个过场,就回家去了。
次日一大清早,晨练过后,许圭便被王破敌亲自送去了城外神武军大营,交到了孙平寇手上,就连孙平寇的小厮闰土,也被一块儿塞到了大营里头。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流逝。
头几日,主仆二人叫苦连天,哭着喊着要离开军营,可还没等他们嚎完,就被郑勇叫人压下去一人打了五军棍,很不幸的做了那两只被杀的鸡,而且次日还得继续训练,若是迟到或是早退的话,又得继续哎军棍。
大半月下来,许圭和闰土已经逐渐开始适应军营的生活,每日和将士们一道训练,一道用饭,晚上还睡在一块儿,半个月的功夫,许圭和闰土都晒黑了不少。
四月二十八这日,中午下衙休息,徐章离开了大理寺,但却没有回侯府,而是径直去找了长柏,主动和长柏的上官替长柏请了半日的假,拉着长柏一道去了东城的汴河码头。
在码头边上的酒楼一边吃酒,一边等着许贞的到来。
许贞来信说是中午就能到汴河码头,眼看着午时都要过去了,也没见着他的人影。
壶里的就已经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