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许圭回侯府,自己倒是和明兰跟着长柏一道去了盛家。
王氏一大清早就带着如兰去城外的三清观上香去了,说是去替如兰求一求姻缘,可听长柏说,如兰倒是不怎么情愿去,反而有些想和他一道来贡院等长枫。
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如兰什么时候竟然关心起长枫来了。
明兰和徐章都觉得十分诧异,就连长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可惜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长柏过来接长枫,王氏说不动,可如兰的话,怕是得被王氏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四人同乘一车,长枫依旧是一脸疲惫,面色透着苍白,长柏扶着长枫,尽显长兄本色,明兰靠着徐章的手臂,眼中却透着几分思索。
贡院在东南,盛家在西南,如今又是上午,正是街市最热闹的时候,一路之上兜兜转转,倒也花了不少功夫。
在盛家陪盛老太太用了午饭,老太太问及长枫此番考试,徐章和明兰皆是一脸懵逼,倒是长柏,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
不过瞧那模样,像是对长枫没抱什么期望。
盛老太太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这几年来,长枫在盛紘的高压之下,虽然读书颇为用功刻苦,可去年下半年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先是亲妹与人苟且私通,未婚先孕,然后是生母四处散播谣言,借此要挟盛家上下和一干亲族,皆为墨兰的亲事奔走,然后被盛紘一顿仗责,丢到庄子上,没多久就不治而亡。
重重打击,几乎没有间断,全都压在了长枫这个素来被娇养在温室里头的花朵身上,这次恩科,不论有怎样的结果都不奇怪。
若是长枫铆足了劲儿,下了死力气,还真有可能高中。
若是还在对往事念念不忘,沉寂在过去的悲痛之中,便是名落孙山,也半点不稀奇。
说到底,一切还是看长枫自己,旁人最多也就是开导和帮衬。
盛紘还没下衙回来,徐章和明兰就先告辞了。
家里头还有一个许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