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兰平日里从来不将徐章的这些功劳挂在嘴上,可太后这么对待徐章,着实有些叫明兰寒心。
“是啊!”徐章叹息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官人见到太后大娘娘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明兰虽有些不忿,但那到底是太后,当今官家的嫡母,如今更是垂帘听政,执掌玉玺,身份之尊贵,
说起这个,徐章更加郁闷。
宝慈宫礼,见到了曹太后的徐章,当即便强忍着膝盖处的疼痛,躬身行礼:“微臣参见太后大娘娘!”
行礼过后,却不见曹太后回应,徐章只能躬身揖手站立着。
徐章接连呼了三次,曹太后才不耐烦的道。
“行了行了,徐侯这么大的嗓门,莫不是觉得哀家的耳朵不好使了?听不见?”
徐章有些无语,自己哪里大嗓门了,可却没法辩解:“微臣无状,惊扰了太后,还请太后恕罪!”
曹太后却道:“这个也叫哀家恕罪,那个也让哀家恕罪,若是人人如此,那还要律法何用,要规矩何用!”
徐章腰弯的更低了:“微臣惶恐!”却是不敢再多言了。
说多错多,不如静静的站着,听曹太后怎么说就是。
不然的话,便是再会说话的人,也经不住曹太后这般鸡蛋里挑骨头。
曹太后捧着一本奏折,正翻阅着。
如今熙平帝赵宗祥刚刚即位,年不过十二,自然无法处理朝政,批阅奏折,朝中政事,皆由政事堂的几位大相公代为处置,再交由曹太后过目,确认无误,防止朝臣权势过重,乾纲独断,懵逼圣听。
而且曹太后作为先帝的发妻,在皇后之位上一坐就是三十余年,素来又以贤德著称,不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都颇有威望,是以对于曹太后垂帘听政,朝堂之上才几乎没有反对的声音。
“朝臣们都说,永平侯不禁文采斐然,精通兵法,极擅用兵,连武艺也颇为卓绝,便是东京城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