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官家如今不过是小病一场罢了,他这么说,心里头难道已经认定了官家会有不测?
紧接着就一脸正气的向嘉佑帝弹劾那名大臣,眼中还带着满满的忿忿不平。
那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马反驳,说弹劾之人曲解自己的意思,肆意诬陷自己,请嘉佑帝做主。
·······
最后还是曹皇后发了飚,直接将在御前争吵的几个文官都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徐章不过刚刚成为大理寺卿,连屁股都还没有坐热,自然没有发言,而且他做了夏王世子老师的事情也早已经禀报了嘉佑帝,这个时候,他自然应该避避嫌,于是乎便站在文臣末位,一语未发,安静的看戏。
此事涉及到储位人选,小世子自然不方便出现,是以早早便被嘉佑帝打发去陪已经安置下来的夏王妃去了。
时间逐渐推移,朝臣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曹皇后训斥了几次,可收效却越来越低,甚至还有几个愣头青的御史,当着面指着韩大相公等人的鼻子骂,说他们尸位素餐,就知道吃朝廷的俸禄,却不思为朝廷办事云云的话。
当然了,那是到了气头上,脑子一热才说出来的话。
可也体现了朝臣们对于储君之位悬而未决的担忧和紧迫。
眼瞧着中秋将近,嘉佑帝忽然又病倒了,晕了整整两日,搞得满朝文武,没一个过了个安安稳稳的中秋的。
这一下子可是真的把朝臣们给急坏了,十多个当朝大员,轮流守在庆寿殿外,太医院的太医们一个个更是紧张的不行,生怕因此受了牵连。
好在八月十六凌晨的时候,嘉佑帝醒了。
嘉佑帝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韩钱两位大相公,和枢密院,政事堂,三省六部的要员们彻夜召入公中。
当着众人的面,躺在床榻之上的嘉佑帝亲自开口,由曾经的翰林院掌院学士钱大相公执笔,写下了立储的诏书。
临了临了,嘉佑帝终究还是选择了夏王世子赵宗祥为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