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说道:“这不就得了!你又不愿和侯府一刀两断,自此老死不相往来,那还说什么分府别住,绝不叫张家姑娘受半点委屈!”
“若是你那个继母小秦氏,三天两头的上门叨扰,叫人请你家大娘子归侯府小叙,叫她端茶递水,晨昏定省,变着法儿的磋磨她呢?”
“她敢!”顾二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脸上满是寒霜,尤其是那双眼睛,绽放着璀璨的凶芒,跟要吃人似的,极为骇人。
一身自尸山血海之中积累而成的磅礴杀气显露无遗。
只听得徐章的声音又复想起:“这不是她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这法子明显的治标不治本,而且在英国公他老人家看来,你这么做,首先是逃避,其次便是说你没有诚意。”
“人家张家姑娘是什么人,英国公嫡女,自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被英国公夫妇视为掌上明珠,便是她那几个哥哥,对她也极为疼爱,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为过,便是官家的公主,那些个郡主县主们,身份也未必能有张家姑娘来的尊贵。”
“你到好,好不容易等着英国公的口风松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说什么分府别住,绝不叫人家姑娘受半点委屈。”
说着说着,徐章也来了气,顾二这厮,好不容易替他寻到一门好亲事,女方不仅温婉贤淑,而且家世极高,完全不觑他那位出身东昌侯府的继母。
可这厮呢?自己把自家的好事儿给搅黄了。
“你方才那话,若是对张家姑娘说的,人家张家姑娘涉世未深,说不定还正被你给忽悠了,可那是英国公呀,人家老国公精明着呢,你还在用尿和泥玩的时候,人家英国公老将军就已经是国之柱石,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了,而且英国公夫妇在东京城里可是出了名的疼爱女儿。”
“你呀你!你让我可怎么说你!”徐章那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顾二闻言,不禁脸颊一红,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